2008/06/20

無感疼痛---試寫廖祈雨和彭致穎聯展




現今,我們對於暴力的認知早已不再是肉體上的經驗,暴力幾乎僅僅充斥於影像媒介裡,電子媒體所描述的戰爭場面還有死傷數字,上禮拜秋葉原發生的兇殺案,或是時下年輕人喜好的射擊電玩遊戲。這種視覺經驗就像是面對一條混濁的半透明湍流,河面下波濤洶湧,而我們就只是在岸邊不斷徘徊,偶爾向河底觀望一番。
應該是有這麼一位藏鏡人(我敢肯定那人必定不是小布希),以一種媒體超限戰(註一)的方式向全世界展開侵略,這種侵略並非有如西斯大帝般索求被殖民者的臣服,而是像使用原力操控敵人思想的絕地武士(註二),到頭來你還會以為他是正義的一方。

這次展覽,兩位創作者的作品皆影射了這種半透明湍流式的媒體暴 力,觀眾在觀看作品時,不時會感受到一股缺乏性快感的強暴(挑逗  觀眾並自爆自己的乳房);或是丈二金剛,摸不著頭緒的攻擊行動(對著空地噴射火焰攻擊)。這些影像(圖像)暴力所施加的並非特定  一位對象,而或,是對於所有觀賞者(經由媒體接收資訊者),一次  毫無疼痛感的暴力經驗。

註一:指利用非常規手段突破傳統戰爭的局限,對敵人造成嚴重打擊的一種準戰爭行為。
註二:一群有著非凡天賦的人,通過各種篩選,使用“原力”(Force),可控制他人的思想甚至預測未來。

此篇為試寫廖祈雨和彭致穎預計七月中於非常廟之展覽論述



2008/06/18

近幾年看了幾場藝術性展覽,不分國內國外,逐漸能夠體會,一股強大的影像魅力席捲而來。以台新藝術獎為例,純藝術類別全是多媒體影像(影像內容包含行動,錄像等範圍廣闊),雖然其中有些藝術家將影像 " 平面化輸出 " (目的不明,但似乎和商業撇不開關係),但大體上作品皆不出以影像作為創作主體。
這些由光點構成的影像作品力道都十分強勁,似乎天生就具備吸引觀眾目光的魅力。力道強勁當然和作品精準與否有關,但這些具備聲光,影音等優勢的作品總是能夠令人驚嘆其口味之重,嚐久了真的會對傳統布上繪畫食之無味(去之可惜?)。
雖然的的確確,錄像藝術絕不能成為一種以自身作為藝術主體的存在,紀錄並展示時間的片段軌跡似乎才是HDV的存在目的,乍聽之下好似給予繪畫一條又細又窄的生存夾縫,但不可否認,影像所能引發的想像空間,以及帶來的感官刺激,是很難有單純繪畫能夠與之匹敵的。
這是瓶頸,油料以及畫布必須手牽手面對的瓶頸。
如果說北藝大代表了台灣的藝術生態圈,可以說,從我大一進來到現在畢業,四年內,以我的觀點,平面繪畫的創作是沒有任何進展的,這樣說是有點不太公平,進展當然是有的,風格的轉變,關注的問題(畢竟政治在變嘛),但總體而言繪畫在解決的,依然只停留在油料控制和色彩配置等諸如此類繁瑣的小問題,而這又和當代藝術的關注焦點漸行漸遠(卻從未和當代藝術收藏家分離過)。當然,畫圖是最最快樂的一件事情,看著油料在畫布上滴流著總是能夠帶來莫名的快感,但往後,對於這每一筆每一畫,都應該好好想想。

「安卓羅伊」


原本是要再去回味一下莊大師有多討厭村上隆的,沒想到展覽早已結束,隨之而來的是洪東祿的個展「安卓羅伊」。
「安卓羅伊」Android指的是被設計成外表及行為皆模仿人類的機器人,也是洪東祿這次展覽的一項主軸。以科技的魅力,3D的技術將影像以十分獨特的方式在伊通公園展示出來,真的蠻令人驚訝的,展場的氣忿好極了,尤其是那朵在地上開閤的機械百合,隨著背景電子聲樂翩翩起舞,連我也不由得搖頭晃腦,好不暢快!

2008/06/02

Menger sponge




孟傑海綿 ( Menger sponge ) 是一種特殊的立方體結構。孟傑海綿說明在立方體裡面同時能分出許多的立方體﹐這些是採數列的方式來增加的﹐因此在體積小的立方體上,卻可以擁有很大的表面積。

Menger sponge的定義如下:

1. 先拿一個正方體。
2. 將正方體的面均分成9個正方形,正方體於是均分成27個小的正方體。
3. 從每個面取走中間的小正方體,正方體中心的小正方體亦要取走。這樣便得出一個Level 1的Menger sponge。
4. 對每個剩下的小正方體都重複1-3。
以上步驟重複一次得出Level 2的Menger sponge,再來一次得出Level 3的Menger sponge,無限重複便得出真正的Menger sponge。





註:此篇為補註黃建宏老師於這期藝術家所刊載之"淺談莊普---流浪者的陸塊"

ejector seat



ejector seat 原意為噴射機的逃生用座椅,應該是象徵了一股強大的逃脫力量吧,也許樂團的名字不過是隨意亂取罷了。
上次看這個樂團的MV應該也有半年了吧,當時只覺得真的很酷,音樂強勁有力,編曲順暢悅耳,音樂錄影帶也十分有意思。
半年後的今天,再次回味這支MV,對於樂團的感受已大不相同(編曲似乎過於流暢了),一種對於地下音樂,indie的思索,也不能夠說是成長,只能說是轉變吧,胃口變了。

和阿亮聊起,作品的溫度以及,策略的問題,只覺得在學校打滾的這幾年,對於art的態度也轉變不少,總有種無力感在腦海裡抽搐著神經,究竟該如何真實面對自己,甚而成為自己,只希望無力感別再跟矛盾感成為好朋友了。
說起來 design 和 art 不過都只是操作手法罷了,說起來人生也是這個樣子。前幾天研究生的評鑑的確是令近期低迷的創作氣忿打入一劑,不是強心針,只有抗生素而已,研究生們的作品力量都十分強大,一股執著的感動也教人印象深刻。
但是最近,我發現,一種溫度消失了,小時候存有的溫度感在哪裡也找不著,真叫人懊惱。